第16章 迟来的爱歌词

作者: 尴尬的

  月高星密,夜如白昼。

  曹琉璃弓着腰,半拉身子紧贴着土坯墙,支楞着两个大耳朵,双手紧紧攥住擀面杖般粗细长短的泡桐树枝桠,听着草屋里不断钻出来哑着嗓音的鹅叫,浑身有股斜气直往外钻。他已经有点不耐烦了,他准备痛下杀手,狠狠的收拾屋里的那个男人,以解压抑半个月的心头之恨,雪洗受辱之耻。

  琉璃要收拾的人是谁?就是前刘庄大队支部书记何存财。此时,他正在旁边茅屋里和金格做少儿不宜的丑事儿。

  曹琉璃和支书何存财坐下冤仇,绝对是个意外。半个月前的一天晚上,他和二歪闲的磨牙,感到肚子里没有油水,决定去南地生产队的牛屋抓小雀解馋,正好碰到村里鲶鱼头、红河、胜利等几个老光棍博够吃。

  几天后红河失言漏风,生产队长刘铁头告密,何支书指使民兵排到村里抓人审问拷打,红河胜利连夜跑路去了云南,鲶鱼头被打后戴着高帽子游街三天,曹琉璃和二歪几个小子没有游街,却被民兵营长赵柱子用鞋底每人打了十下,屁股被打肿了,还关了一夜禁闭。

  几分钟前,他和为民、铁棍把队长刘铁头的宝贝儿子八斤教训一下,还没有乐够,为民看到何支书推着那一辆永久自行车,晃晃悠悠进了村。为民悄声说:“琉璃哥,你看,是不是何秃子。”

  金龙嘴角露出一论月牙,狠狠的砸为民一下:“就是他个鳖孙,我们报仇的机会来了。”

  金格在附近三里五村名气很大,当地人叫她这样的女人为半掩门。今天上午,金格的男人陈老三带着儿子外出,何支书在路上看到了,像偷腥的狗一样闻着味儿就来了。

  何存财将永久自行车扎在院子里,猪抢食一般冲进屋里,进屋抱住了金格。右脚把门踢上,左手抱着腰窝,右手揉着金格胸前两个圆鼓鼓的肉山,嘴里哈着酒气凑上来,猴摘桃子一样着急:“老金,快想死我了。”

  金格的脸躲过何支书,她厌烦他嘴里令人呕吐的酒味,又不敢得罪何支书,只好卷曲身子依偎在何存财怀里,母狗那样黏糊,猫咪一样温顺,手在何存财敏感处不停的划拉:“哎呦喂,我的大支书,你天天这样捣蒜,也不怕把你的棍子磨秃了。”

  何支书笑的意味深长:“我这棍子可是紫檀黄花梨材料做成的,经久耐用,油光发亮,越用越灵光。”

  琉璃听着污秽的言语,心里起腻子,身上长疙瘩,暗骂:“何秃子,你白天开会满嘴仁义道德,天落黑不说人话。今天不打得你的屁股胖三月,我就不姓曹。”

  曹琉璃对身后的为民和铁棍说:“......

  

  陌上看书 | 网站地图

上一章 目 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