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声和云炀生两人走在路上，脚步极缓，有些话好似一旦到了灿明的空间里就难以启齿。
　　“炀生，你有话想和我说吧。”冠声眼看就要到宿舍楼下了，停住脚步问他。
　　云炀生站在原地，背对着他，深深吸了口气，开口想要说些什么。
　　冠声从后伸手将他拉了过去，将人按在一旁的长凳上，自己跟着坐下，“没关系，想说什么就和我说。”
　　云炀生抬手看他，黑暗中他银边的眼镜泛起亮光，模糊的轮廓就映在他的眼里。
　　“冠声，你痛吗？”云炀生很小声很小声地问他，抬着头是小心翼翼的姿态。
　　在那些他们都不在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