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狱卒都奇怪了,同行勃财两三日没上街喧哗,都纷纷议论……
“他身边带着个童子。”
“勃财有嗣?”
“他媳妇儿都娶不上,哪冒出个娃娃。”
就这样,狱中对这个话题感起兴趣来。
另一处,勃财与行布靠在桌案旁,多日饮酒此时已醉意朦胧,谈天说地,不久倒头就睡在案上。
孟行布睡一觉时,像有人在推他唤他。待他睁开惺忪睡眼,一个熟悉的面孔映入眼帘……
勃财用钥匙打开行布身上的锁链,告诉他可以跟着小公子出狱了。孟行布寻思自己恐怕酒喝多,耳朵出了问题。但他的确正大光明地从狱中离开了。
关子走在前,行布跟在后面,相比之下行布矮了半头。孟行布追上去,好奇地问这问那。
“为什么我会被放出来?关子哥你怎么会来?还有你要带着我去何处?”
关子没有回答。转过几个街道,二人来到一处僻静小巷,地面上铺着石板,秋雨过后略有些滑。关子一时半霎停步转身,后面的行布又精神恍惚,险些撞个满怀。
关子莞尔而笑:“不跟公子卖关子了,我这就把事情原委禀告于你……”
关子把自己贿赂衙门大狱,上下打点之事一一与孟行布说了。
“天哪!那你用了多少银两,这城里的人可都视财如命。”
关子嘿嘿笑了两声:“幸亏我向怀志公主要了五万两,想着你出使平国总需带些礼物吧!可惜县令把银两都要走了”
“志儿?志儿有那么多钱币……”孟行布若有所思地想着,突然他想到了一个问题,“等等,你来做什么?”
“来救公子啊!没有关子,公子现在还不知在哪呢!”
“好吧,多谢相救,现在你可以回苌国了。”
“不,我不能辜负公子师父的临终之托,师父说要关子保护公子。”
“什么临终之托,我师父没死!”孟行布眉头皱起。
“他都落入敌手了,他……”
“别说了。”想起与师父那离别场景,孟行布简直要肝肠寸断。
“是。”关子上前扶住摇摇欲坠的行布,询问接下来做什么。
“找人。”孟行布幽幽说出此二字,便合上双目,完全把自己靠在关子身上。
“你怎么了,公子!”关子颤栗着将手指,放入行布鼻思流过处,一股温湿的气流冲向指间。关子舒了长长一口气,定定心神,后背承托行布向医馆药铺走去。
益恒医馆中,安仁大夫正坐诊堂前,排队的病人坐在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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