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回答不了林淼凡他望着怀中女孩似还在发抖，鲜血都已经凝固住，她应该是很痛吧所以即使在昏迷当中神色还是这么痛苦。
林淼凡上前站至台阶之上与凌晨同高，只是中间隔着一个锁魔阵，锁魔阵被封此时只是一摊画了阵法的摆设，可是那地面上的鲜血大片让人不忍上前。
“纪晓风已经承认了北城腾蛇是他所犯，凌掌门是要自己可以狠下来心来处罚？还是因为怕自己狠不下心来？所以一定要用一个小姑娘来证明？”林淼凡的语气依然听不出半分情绪可是她的声音却显得格外悲伤。
凌晨欲走，停了一下道：“我处罚我的弟子，还轮不到外人来置啄。”凌晨这句话可谓是比说纪天阳时还要不客气了，林淼凡听了也没有生气，只是又接着发问：“顾灵是你的弟子？你不说大家都忘记了顾灵可是你一手带大的弟子，十几年的感情我看你已经忘记了她是你弟子这回事吧。”
林淼凡说的不隐晦几乎一个事实要呈现在众人面前了，墨荀在一边实在听不下来，他怒气道：“林掌门请你说话注意分寸，先前是顾灵自己承认放出腾蛇，北城一劫死千余人自然我们茅山要给天下一个交代的。你空口编造莫须有损伤我茅山掌门的清誉这事也要另一码来算算。”
林淼凡虽然说得都是一些捕风捉影的事情，但是这几日的事情让众人心里都犯了疑，凌晨自继位茅山以来便是和和气气从来没有见过他这幅模样，莫不是真的对自己的弟子有了什么不该有的念头所以才惩罚如此之重，说的好听为了天下为了那千余条人命，其实还是包含着自己的私心在其中。
凌晨并未反驳，就当众人以为凌晨不会回答的时候，凌晨道：“顾灵是我唯一的弟子，感情自然不同。墨荀师兄刚刚有一句话说的很对，北城一事终究也是要给一个交代，虽不是顾灵所为但是数千条人命回不来了，我愿辞去茅山掌门来向所有人赎罪。我徒顾灵也受锁魔阵责罚，和我那一剑穿心也够了，此事就此了结以后休在茅山提起。”说到最后一句凌晨自嘲式一笑：“这算是我任掌门的最后一道口谕。”
围观门派大惊，本来都是看热闹看好戏看八卦的都变了样子比凌晨之前阴沉时还要阴沉。
茅山的所有弟子听完凌晨这样说，都跪了下来，墨荀也站在一旁似乎不可置信的看着凌晨，他怎么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来？要不是在场的有各派掌门都是武艺或者法术高超之人，墨荀都要怀疑上面的凌晨是不是被凌夜附身了。不过即使是凌夜在此也不敢也不能附身凌晨。
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看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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