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几日来便是卧着床榻来处理后宫事务,翠菊与容妈多次要去请来医官,只我声声说着不可惊动,想着应是卧着几日便会好,来恰仙宫求见我的,皆以若无要紧事就这翠菊递话来。
这日良妃说什么就是要见上我一面。
翠菊说良妃在外头跟着她只嚷嚷说不见着我人就不回了。
无法只能让着进来,良妃应是已察觉不对劲的。
良妃进了寝殿内,行了礼,抬头见着我时慌了语气,“皇后这脸色?是害病了?”
又将着目光移向翠菊,“这怎的不请医官来?”
“都几日了,皇后又不让着通传医官来瞧瞧,奴婢们也是无法子。”
“皇后这是和谁闹着性子?”良妃也不顾着礼了,自坐在一边的椅座上,将着我手上的折子挪开,“这病着了,就得赶紧治好。这些事儿,你可找纯……贵妃来帮着,怎的一人这样劳累着。”
闹性子?
这几日不说皇上有无来恰仙宫了,就是让人传着话也未有。
“昨儿才同皇上去见了太妃,太妃娘娘可说了,皇后近一月来甚少去她那处儿说说话,可想念着皇后呢。”
看着良妃说着,却还是问了出口,“皇上有说着什么吗?”
“果然是和皇上闹性子了?”良妃眼眸里狡黠之色,她猜到了?“皇上说的话可长了,他答着太妃的话说着,听闻那新晋的妃嫔谈起过,每早请安见着气色很好,且梳妆打扮得红艳,她们这些新晋的喜气都可以在皇后身上瞧见。就这么一段话,可未有偏差了哪字儿。”
红艳的梳妆不过是为着掩盖住那脸上的憔悴之色。
“皇上所说又能当如何呢,新晋妃嫔倒也话多了。”掩饰地将紧张的手放入锦被下。
“皇后可说说,这要不是两人闹着性子。皇上怎的会从新晋妃嫔那儿打听着关于皇后的事儿,而皇后又怎的想从臣妾这儿得知皇上说的话呢?”
无法敌过良妃的巧言令语,“本宫……”说是未有那想法?可像是多言了,语锋一转,“良妃,非要见着本宫说着的就是此事?”
“是还有一事,便是今早接了皇上赐字的圣旨,赐字‘棂’。”
是了,我一直瞧着良妃那脸上是有着喜色的,赐字“棂”。
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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