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仍是十分严肃:“你身子刚好,朕责罚你做什么?净是添乱。”
四皇子仍是拱手行礼:“父皇息怒!”
此刻,跪在地上的大皇子与二皇子皆朝一旁的四皇子看去,见他如此文弱,却还为自己求情,不知是好心还是假意。
许久,皇帝才稍稍消气:“你们都起来吧!”
大皇子与二皇子仍是毕恭毕敬:“儿臣多谢父皇。”说完,便站起身来。
皇帝稍稍消气:“你二人当朝吵闹,有失大体!从即日起,闭门思过一月,以儆效尤!”
大皇子与二皇子皆大惊失色,没想到吵闹了几句,就要被禁足一月,实在是出乎意料,二人匆忙跪地行礼:“儿臣知错,还请父皇恕罪!”
四皇子沐城也匆忙跪地行礼:“父皇,大皇兄与二皇兄都是为了儿臣,父皇若是责罚,就责罚儿臣吧!”
皇帝愁眉紧锁:“城儿,你起来!”
沐城抬眸凝视了一眼面前的皇帝:“是,父皇。”说完,便站起身来。
皇帝正襟危坐,俨乎其然:“你二人既然知错,就该受罚!从即日起,任何人不得出入,直到足一月为止!”
大皇子与二皇子再不敢多说什么,只得任由皇帝惩罚,一旁的大臣们也不敢上去劝阻,生怕被连累。
退朝后,大皇子与二皇子皆是闷闷不乐,郁郁寡欢,沐城慢步走来,拱手行礼:“大皇兄,二皇兄!”
大皇子与二皇子站在屋外,冷瞥向一旁的沐城:“四弟,你过来做什么?”
大皇子更是不屑,素日里便最为厌烦二皇子与四皇子,尤其是四皇子方才的求情,更是虚情假意,黄鼠狼给鸡拜年,害得自己被禁足在家,更惹得大皇子不悦。
沐城仍是拱手行礼:“臣弟多谢两位皇兄为臣弟打抱不平,因此事害得两位皇兄被父皇禁足,实在是臣弟的不是,还请两位皇兄见谅。”
大皇子甚是不屑,轻哼一声:“谁知道你是无心之失,还是故意为之?虚情假意,居心叵测!”话音落下,大皇子也大步离去,头也不回。
二皇子冷眼瞥了一眼大步离去的大皇子,又转身凝视着沐城,刻意压低的声音,靠近沐城的耳朵:“四弟,不瞒你说,杨宰府上次刺杀你的事情,正是拜大皇兄所赐,大皇子想要你的命,你最好提防着大皇兄才是。”
沐城略显惊诧,又匆忙拱手行礼:“二皇兄此话当真?”
二皇子更是俨乎其然,不苟言笑:“二皇兄还能骗你不成?你若不信,二皇兄为你搜查证据如何?”
沐城匆忙拱手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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