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老大和师兄越来越有犯二的潜质了。”路明非打开电话向恺撒夫人吐槽。
“恺撒已经中二很多年了。”电话对面传来诺诺的声音。
诺诺和恺撒已经结婚一年半了。恺撒继承家族,她也成了加图索家名副其实的女主人。当年他们的婚礼得到了所有人的祝福,路明非也盛装出席。
那天是他人生中最令他重视的仪式,看着诺诺和恺撒携手踏入红毯。
《小时代》里不是有一句话:我盛装出席,只为错过你。
那天她喜欢了五年的女孩终于结婚了,他也用自己的盛装错过诺诺的婚纱。
恰同学少年,同学少年都不贱。
以后在她的岁月里将由恺撒陪她度过。
自己当个观众就好。
时隔多年,他终于明白自己孤独地好像可以让满天星辰坠落。
“你见到校长了吗?”诺诺伸了伸懒腰。
“没有。他不是应该在美国吗?”路明非正色。
“美国?不对啊,他早就在一个月前出去了,没在学校。”诺诺略带惊讶。
路明非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
“那副校长知道昂热的行程吗?”恺撒凑过来,按开免提键。两个二货卧在沙发上。
副校长是学校建校至今的守夜人,当初昂热离任,这家伙本来有90%的机会坐上那个位置,圆了他想开少女游泳比赛的心愿,不过他没有申请,继续挂着原名称。
“不清楚,现在施耐德在我身旁,你问他!”诺诺转交手机。
“昂热校长现在在法国。”传来施耐德那可怕的呼吸声。
当年的格陵兰事件给他留下了难以磨灭的痕迹。
法国。
路明非略带不烦的皱了皱眉,他有一个预感。
一个令人心悸的预感。
“姐姐!姐姐!”儿童房里传来哭喊声。
以若连忙起身,看了一眼夏弥。她还在沉沉地睡着。
儿童房就在一旁,隔着门都能听到哭声。
以若打开门,将发狂的芬里厄抱在怀里。
“不怕!不怕!以若姐姐在。”她轻拍男孩的背。
芬里厄安静下来了,从大声哭闹变成了小声抽泣。
以若意识到芬里厄情绪稳定了,看着他:“能告诉以若姐姐你究竟怎么了吗?”芬里厄不会乱哭,一般醒了就爬起来找夏弥或以若。
芬里厄闻言面色惊恐,脸苍白,手指紧紧攥着以若的衣服,浑身颤抖,瞳孔因为惊恐而放大。
见此,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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