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的嫁妆肯定比嫡女少，加上是在庶出没有地位的凌家，凌若云别想有多少好嫁妆。
那么姐妹们的添妆也多不到哪去。
这点不需要说，谁都知道，可是凌若霜偏偏挑明了，显然是嘲讽凌若云不尴不尬的身份。
“那就多谢五小姐了。”凌若云的笑容不免僵硬了几分，但是常年的隐忍和坚持让她快速变脸，又恢复成原来的模样。
凌若霜没有再和凌若云打太极的想法，牵起顾玉的手直接走人，顾玉“乖巧”地回头：“若云姐姐，再见。”
“什么若云姐姐，她身份比你低。”凌若霜毫不顾忌现在说话凌若云还能听见。
顾玉依旧笑着，没有再说什么。
凌若霜领着顾玉进自己的院子，让小丫鬟把风筝拿来，又吩咐老婆子端点心，亲自为顾玉到了一杯茶，这才坐下：“你见了凌若云，不用那么客气。”
“在大舅母名下，身份再怎么尴尬也不是单纯的庶女啊。”顾玉也有自己的理由，“阿玉只是一个表小姐，还是对谁都客气点的好。”
凌若霜皱起眉，很不赞同。
但是凌若霜身边的老婆子先开口挡住凌若霜的话：“表小姐所言极是。”
“你......”凌若霜气，却也明白其中的曲折，低声骂了句什么，抬起头还是笑着，“是我鲁莽了，还是阿玉妹妹想的周到。”
顾玉勾唇一笑，侧首便看见小丫鬟拿着风筝走进来。
很漂亮的蝴蝶风筝，足够凌若霜炫耀的。
不愧是明齐首富，为女儿准备的风筝上都是罕见的料子和色彩。
“你看，三月三我的风筝一定是最美的那个。”凌若霜十分得意地向顾玉显摆自己的风筝。
“是，它很漂亮。”顾玉实话实说，本来想再说些赞美的话，一个女声突然插进来——
“哎哟喂，五姐姐的风筝真好看，可不可以借给妹妹看看？”
顾玉不禁扶额。
凌家八小姐，凌若月。如果说凌若霜是北方女子的爽朗率真，那么凌若月可就是单纯的没脑子。做什么事都不加思考，自己满意就行。
也亏她是二房的嫡女，不然这脾气若是庶女，绝对够嫡女揍死的。
“二叔没跟你买吗？”凌若霜很不爽凌若月的到来，眼神更是不满地看着急匆匆跟进来的守门的小丫头，挥挥手让小丫头下去。
只是这种不爽和对凌若云的不爽不一样，凌若霜对凌若月，只是单纯的不高兴，对凌若云，还夹杂着不屑与嘲讽。
顾玉不留痕迹地挪开椅子，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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