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秦国栋真把那盆乳白色的液体当成龙涎了，不但把它藏在地下，甚至还用玻璃罩子把它封闭起来，用以隔绝它的香气。
只可惜的是，那东西却压根就不是龙涎，这一点连我都看出来了，更不要说季北川了。
果不其然，季北川上前看了看那些液体，顿时就摇头道：“这不是龙涎，只是玉髓。”
秦国栋好奇道：“玉髓？那是什么？玉的骨髓？”
季北川解释道：“肌肤如玉，柔弱无骨，玉是没有骨头的，怎么可能有骨髓？所谓的玉髓，其实就是玉石矿脉里的一种矿物质，具体的成分尚不明了，因为比较罕见，所以药用价值也没有被开发出来，传说用这东西洗脸，可以让人容光焕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至于它的食用价值，那就更加莫名了，据说这东西吃多了，容易得结石，但是也不知道真假。说白了，这玩意儿就是听着好听，其实没什么用处。”
秦国栋失望道：“可是这东西很香啊。”
季北川取出一个小瓶子，对秦国栋道：“我这个瓶子里的东西也很香，而且也是乳白色的液体，但是外界只会叫它为洗面奶，而不是真龙涎。秦爷爷，我说话比较直白，您可不要生气，要我看啊，想要一个东西散发出香气，其实是很简单的，只要在里面放一些香料就可以了。这玉髓又是液体的，特别适合调制香气，所以想要它香气来，其实一点都不难，甚至都不需要多么专业的手法，只需要有点钱就行了，大不了多买几瓶香水，只要数量足够，肯定会很香的。”
秦国栋绝望了，他下意识地揉了揉脸孔，尔后有些紧张地掏出一包烟，哆嗦着点上一根，狠狠地抽了一口，这才无奈道：“这么说来，我是真的被他们骗了。哎，真是没想到啊，他们居然这样骗我，我可是花费了半数身家才换来这块宝地啊，我甚至还动用自己的影响帮他们铺路，他们居然这样对我，实在是太可恨了，我，我究竟哪里得罪了他们，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害我？”
见到秦国栋的痛苦模样，季北川不由是有些同情他，她朝前走了几步，低头细细看着那玉髓，好半天才摇头道：“没办法，这东西的品质实在太次了，只是最普通的烂玉髓，其实和石浆差不多，几乎一点用处都没有，若是传说中的滴天髓，说不定还能派上一点用场。”
秦国栋好奇道：“滴天髓？那是什么？”
季北川还没来及回答，我就抢先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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