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蔓君,你不用这样唤本姑娘了。还有你那个奴婢,应该还没有死。”
“你们怎么可以这样!”
“不要再把本姑娘与上官煦寻相提并论!”
沈多非常不爽:敢情这是两口子吵架了?但是你们吵架,“扣押”我们府中的丫鬟算怎么回事!
“本王妃不管你们两口子是不是吵架了,现在本王妃去太子府要人,小芜若少了一根汗毛,本王妃定闹得太子府鸡犬不宁!”
叫你吼本姑娘,当我不会拽啊?
上官痕琛的手,拼凑完僵硬:
他的蔓君,何曾如此大胆直率?
而这个女人,如果冒充明蔓君,又为何如此不设城府,坦露真性情?
是真的忧心绿芜,还是趁机报信?
请不要问他为何这样想,因有前因。其“纵容”之举,何止这一回?
“明蔓君失子后变化挺大。痕琛,当年,你是在哪里遇到的重燕?”
“奴隶市场。他何时能醒?”他的心思,已被妻子生生扯去了一半。
木尘歌低眉,担忧之色不减,“我不知道……”
没有葬红花,她何以换十足的把握。
“不知道?毒不是解了!”十一王爷气血攻心,咳出的血,仿佛是半窗苍白残阳。
亚谦是他唯一可以生死与共的兄弟!
“府中有琴否?”
“画蓝,去将王妃的云瑶琴拿来。”
侍女领命,盈怀而回。
木小姐静静地移至云瑶琴前,挑起一音,缓缓说:“这弦,可是血蚕丝?”
上官痕琛以默认作出回应。似一粒玉露相逢金风。
此琴,承载着,他和她的萍水初遇。
“借本姑娘一用!”她携琴向外,浅蓝色的裙带迎风,卷出了一道顺畅之彩。
一时间,乐声四溢,如楚歌,纵横四壁。
十一王爷坐在木亚谦的榻前,听到木尘歌呼喊一个人的名字。
华霞山。
有人说,毒医儿女双全。
他没有信过,认为此乃传闻而已:父皇曾说,华霞山曾断剑宣誓,此生绝不娶妻。
上官痕琛自嘲了一番:谁说不娶妻便不能有儿女了?他倒有些好奇他们的母亲是何方神圣。
“饿……”这声音,不绝如缕。
“木尘歌,木尘歌!亚谦醒了,他醒了!来人!快去准备饭菜,皆做木管家爱吃的!”
温热的眼眶,可称得上喜极?
“重燕!”木尘歌伸手便号脉。
正常了,完全正常了!
......
陌上看书 | 网站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