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向天才愣了愣，才意识到戈十一没有开玩笑，“凶手是昊宇轩……怎么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戈十一反问道。
“昊宇轩他……”向天才扭捏道，“他不像是会杀了的样子啊，他和郑伟杰关系不是一直很好吗？”
“不像不代表他不是，”戈十一说。
“那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他杀的人？”向天才反驳道，“总不能平白无故的怀疑他吧。”
“证据自然是有的。”戈十一踩住脚刹，停车，熄火，“到了，下车。”
向天才迅速解开安全带，下车关好车门。
“你倒是给我说说啊，”向天才说，“我还懵着呢。”
“待会儿看见他你自然就会知道。”戈十一说着，大步流星的走到物语轩门口，铁牛还在前台守着。
“戈顾问，你们怎么来了？”铁牛诧异道。
“有事找人，”戈十一问道，“昊宇轩现在在吗？”
“哦，你找宇轩啊。最近物语轩老是有记者狗仔队什么的来采访偷拍，师傅说要避嫌，所以让他回家练习，就不用来上班了。”
“嗯，”戈十一点点头，拽过向天才抱着的皮包，打开找出里面的文件夹，翻了几页。
不知道是在犹豫什么，仿佛是为了确定信息，戈十一又问了一句：“开场半个小时之前，你有看见过昊宇轩吗？”
“有啊，”铁牛说，“他早上七点就来准备了，还跟我打了招呼。”
“那他手里有没有拿什么东西进来？”戈十一继续问道。
“东西……有，带了把伞，”铁牛说，“我当时还觉得好奇，问他为什么带伞，他说听广播里预报今天会有雨。”
“郭晓东不是给你们每个人都提早准备好了雨具吗，他怎么还带伞来？”戈十一问。
“是，但是我们有的时候下雨天把伞给带回去了，天晴又可能忘了把伞带回来，所以有的人还是没有伞，只能几个熟人凑合一下。”
“行。”戈十一脸上没有太大的波澜，就好像已经知道了什么。
走出前台的时候曹建华的车也停下来了，带着几个人在外面等着他。
“你们怎么来了？”向天才跑过去问。
“我们怕你们出事，所以带人跟过来。”鲁鲁解释道。
曹建华背靠着车门，仰着下巴，一脸不屑的看着戈十一。
“怎么着，调查出来什么没？”曹建华抖了抖腿。
“在昊宇轩化妆室的桌子上有一个老式收音机，找人把它带回刑侦局。”戈十一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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