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还是不停地对不起，之后又是道歉。
“滚！”夜以墨不耐烦的说道，心里不停地咒骂，妈的，这年头乞讨的花样变得那么多了吗？说着就打算离开。
女孩再一次拉住了夜以墨的胳膊，扬起无辜的小脸，哭诉道：“哥哥，我给你写一张欠条吧，以后我一定会还给你的。”
夜以墨看她一副弱不经风的样子，直接送上一记白眼：“就你那个样子，怎么才能还上！”
女孩认真道：“当牛做马也要还上！”这是她妈妈说的，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夜以墨盯着她，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是吗？当牛做马？”之后他一步步朝女孩靠近，那模样还真的吓到女孩了，让她忍不住一步步往后退。
之后的一分钟之内，夜以墨真是想要扇自己一巴掌，那女孩一看就未成年好不好！因为常年打拳运动的原因，夜以墨此时身形健硕，身高也接近一米九，十足的地痞流氓！
而女孩看起来也就是个初中生吧，瘦瘦小小的样子，一看就是营养不良。
“禽兽！”夜以墨忍不住咒骂了自己一句。
“什么？”女孩疑惑道。
“没什么，赶紧去看你妈妈吧！”
“那欠条……”
“欠条重要还是你妈重要，你特么脑子是不是转不过来圈！”夜以墨继续骂骂咧咧。
之后他就一直陪着女孩在手术门口等着，是急性阑尾炎，不过因为女孩母亲本身有些贫血，所以手术时间长了些。
夜以墨也知道了，这个女孩才十四岁，跟妈妈相依为命。父亲是谁，她一直都没有说过，只是说很久没有给她们母女二人生活费了，母亲身体太弱，没有办法工作，而她又太小。
“我可能要很长时间才能还上你的钱。”女孩愧疚的说道。
“哼。”夜以墨无所谓道，“等你成年之后，还钱就容易多了。”当然他指的肯定是另类男性思维里的挣钱方式。
“嗯，那时候我就可以去工作了！”女孩眸光清澈，充满着感激，此时的夜以墨在她面前就是一个伟岸的神。
夜以墨又忍不住低声咒骂，脑袋里都装的些什么啊！
之后女孩突然跑开，过了许久之后，才拿着药酒和棉签跑了过来：“这是我跟护士姐姐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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