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慕就坐在非梓的腿边，地上铺着猩红色的绒毯，褚慕的头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轻轻的靠在非梓的腿上。
“它呀，其实以前不是兔子的。”
“那是什么？”
褚慕的头轻轻动了动，像是要找最舒服的位置一般。
“她还在的时候，天下还不是这样的。那个时候，上一个帝国刚刚四分五裂，天下混乱。开国皇帝是她的哥哥，也是她相依为命的唯一亲人。她找到我的时候，我刚刚闭关出来，上古的红凝之功我刚刚修成。她求我去助她兄长完成一统大业，我刚开始无意世外争斗，不肯答应。后来，她便一直呆在这里不走，而赤兔，那个时候，是她的婢女。说是婢女，倒不如说是姐妹。”
褚慕的眼角微微有些湿意，声音也有些颤抖。
“那时候的赤兔，天真无邪，对她的话言听计从。就在她们在这里住着的日子，有江湖人一批批前来求见，要拜我为盟主，共同辅佐当时皇帝的大业。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她为了向我报信有奸人混入而被伤，赤兔跑过来求我去救。那是赤兔第一次和他相见。也许是真的有一见钟情的爱情吧。我没有出来，最后帮忙的人便是那个人。他让赤兔不要慌，然后把事情处理的稳妥得当。顺其自然的，二人开始频繁的来往。只是赤兔不知，他便是奸细。来自文家，是当时文家的长公子，号称神手。善于计谋，攻心计。”
“后来呢？”非梓问，但是却感觉脑中有陌生的但又清晰的画面，快速的闪过，抓不住，但是却感觉非常重要。
“后来我还是同意了出山，因为我爱上了她。而赤兔也在那时知道自己爱的人和自己势在两派。她含泪祈求让他放下屠刀，但是当时每个派系都有一定的势力，他没有同意。赤兔大病了一场，醒来后变得沉默寡言，日渐憔悴。”
“后来文家大公子找来，让赤兔帮他杀人，并教赤兔嗜血魔功。后来赤兔心性大变，六亲不认。最后自己将自己反封，却不想杀孽太重，不得轮回，只能化为畜道，终身为兔。”非梓接着褚慕的话，自然而然的便说了出来。
“阿梓——你想起来了。”靠在脚边的褚慕激动的坐直身子，紧紧的抓住非梓的手不放。眼睛里的泪花还在，但是眼角却是刚刚说起她来时的幸福的样子。
“抱歉——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一下子感觉有什么在支配着自己，然后就说出来了”非梓也被自己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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