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中,轿车从堤岸往湘江大桥的方向飞驰。
张华用夹克遮住下体,向后调节车座,仰头就昏昏欲睡。阿兵本来聚精会神地驾驶,瞟见后哪肯罢休,一把掀开他的衣服,“干嘛呢?怎么说话不算话?你怕丑我就不怕丑?”顺带在张华私处狠捏一把。
张华吃痛,瞌睡赶跑了,哪肯吃亏,还击,更狠,径直抓住那家伙用劲一扯。
阿兵被迫往上一弹,头顶磕碰到车顶,张华就捉侠猥亵地烂笑。
阿兵气歪了嘴,也不多言,猛打一把方向盘,狠踩一脚油门,车往湘江冲去。
张华忘记了这茬,忘记了生杀大权的杀手锏掌控在这小子手里,惊叫:“别!别!行行好,哥再不敢惹你了。”紧急制动,轿车前轮堪堪停在堤沿
阿兵阴笑,“怕不怕尿裤子?”
张华低头认栽,“怕。”
“老实不老实?”
“老实。”
“听不听话?”
“听。”
“只能我摸你不能你摸我,听见没?”
“这个、这个似乎不大公平……”
堤沿土质疏松,恰巧这时,前轮往下一陷,张华心往下一跌,吓得语无伦次,“中!中!您老人家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反正我是肉上的案板,待猪的宰。快、快倒车啊。”
阿兵趾高气扬地倒车,“哼!跟我斗?整你不死。”
张华忍无可忍,抓狂地捶胸顿足,“兄弟,做得太过了吧,士可杀不可辱啊。”
“你——说——什——么——”
声音立马细小如蚊,“我是说……士可杀也可辱。”
咸猪手居然会弹钢琴,弄得张华哼哼哼唧唧唧的,上气不接下气中还不忘提醒:“阿兵,千万牢记:脚踏油门,心想人民。”
阿兵声音有点颤,“我知道:千里之行始于裆下,安全交通从我做起。”
“第三条腿太短,别只争朝夕。”
“好的。行万里平安路,做百年淫乐人。”
“驾车不摸裆,摸裆不驾车。”
“知道。裆动车停,裆静车行。”
两人相对一句,“无耻。”
张华赞扬:“长江后浪推前浪,后浪死在沙滩上。行,徒弟操发了。”
年轻的体能恢复很快,两人就像发情中的公猴子,屁股又红了。
张华是个阴司鬼才,仰着头翻着眼泡歪歪唧唧念叨着酸文:
哥将这钮扣儿松/弟把这裤带儿解/对面人儿羞答答/不肯把头抬
春至人间花弄色/软玉温香抱满怀/哥的爱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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