辟火珠将外婆的身体冰封起来,泥化后一捏就碎的躯体结冰后变得坚硬无比。
更令人称奇的是,走在炙热的蛇坑和犹如火炉的阿克苏火焰山上,外婆身上的冰晶也没有出现丁点融化的迹象。
我们全靠着外婆的身体,才驱走了炎炎热气,顺利依靠步行走出了热的烫脚的火焰山。
此行,毛胡子他们一共折损了两人,虽然找到了堆积如山的黄金,但在赢湛的淫威下,他们谁也不敢把黄金带出去。
离开的时候,一个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化不开的怨气。
黄金上还残留着凶兽身上的毒,毛胡子他们吞了巨兽的口水自然不怕其毒,可蛇坑外面的其他人一旦接触,那可就是糟糕了。
但赢湛显然不是因这个原因才阻止毛胡子他们拿金子,他是怕这些人背了金子就没力气把变成冰人沉重异常的外婆完好的背出火焰山。
我们在荒芜的红砂地里走了整整三天,才看见那跟伫立在火焰山边缘出入口处的金箍棒造型的温度计。
一路上,赢湛都躲在外婆冰冻着的身体下躲避毒辣的日晒,身体比进入火焰山的那几天看起来要健康的多。
巨型据温度计下,几辆绿色的吉普车停在那里。
车子旁站着几个穿着新疆军服的士兵,警惕的检查来往的行人和游客,应该是在找什么人。
毛胡子一看见他们就像老鼠见了猫,胆战心惊的躲到外婆身后,并且尽量缩小自己的体积。
“找你们的?”我半开玩笑。
这些士兵八成是专门负责抓捕那些非法淘金者的,他们的腰带上还别着枪,看上去比普通的警察威武的多。
“嘿嘿,他们就是做做样子,我们平时都孝敬过的。”毛胡子不好意思的笑笑,露出一副贼眉鼠眼的样子。
其他几个人都没毛胡子这么“淡定”,全都趴在被烤的发烫的地面上,如鸵鸟一样埋着头,尽量隐藏住自己的身体。
“那个,没什么事的话,咱们能不能先走一步?这是我的电话号码,以后有什么事情,我毛胡子随传随到。”毛胡子见那几个穿着迷彩服的士兵朝我们这边看过来,有些心慌。
“这是什么?”赢湛看了眼毛胡子手里的名片,不解。
毛胡子以为赢湛故意刁难,老脸憋得通红,“赢先生,您别开玩笑了,这是我的名片。”
赢湛还是不伸手接,毛胡子又急又尴尬,好似热锅上的蚂蚁。
最后,那些士兵还是察觉到我们的行为有些异常,派出了两个提步枪的士兵前来检查
“你们是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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