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喝着早茶，念念叨叨的问她昨晚睡的好不好。
“睡的还不错。”
说完，明兰忍不住的对着程占东翻了个白眼。要是临睡前没有他，想来睡会睡的更好。不过，这已经没有关系了。
“程奶奶。”明兰象征性的吃了几口土司，说道：“昨晚实在不好意思，打搅了一晚。谢谢您的好意，待会我吃了早餐就收拾东西走。”
“走？走去哪？”
程老夫人一边说一边瞪了身边的孙子一眼：“是不是占东去找你麻烦了？他那臭小子就是那脾气，你不要理他。”
“不是的，是我原本就没想过住进来。”
程老夫人捉着明兰的手，再三斟酌，未语眼眶却湿了。
“奶奶——”
“程奶奶——”
程占东和明兰慌张的开口。
“是不是因为你奶奶因为救我去世，所以明兰你不愿意看见我……不是因为占东，也不是睡不好，是在怨程奶奶吗?”
“我没有。”明兰试图解释，可是她一开口，眼前头发花白的老人立刻扑簌簌的掉眼泪。
“一定是这样的。你一个小姑娘，爷爷病重，奶奶离世，独自生活多么辛苦。当时广告牌砸中我才对，占东妈妈去的早，可他多少还有个爹……”
程老夫人越说越伤心，大有明兰不改口，自己达不成目的不罢休的样子。
“不是这样子的。”明兰替着老人擦眼泪，“奶奶你快别哭了，当心伤身体。”
“占东也说了让你住进来，可你还是要走，这……这让我良心怎么过的去！”
“我、我……”明兰张口，话到嘴边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那一边程占东安抚着自己的奶奶，目光幽幽的看着结结巴巴的她。
而明兰也刚好看着他。
两个人视线纠缠在一起，无声的交流着。
程占东：你还想让我奶奶哭到什么时候！快点说你留下来！
明兰一噎。
这真的是昨晚对自己恶言相对，花钱赶人的少年吗？一晚而已，怎么前后反差那么大！
仔细想想那天他开口答应自己住进来的时候，也是为了哄程奶奶开心……这、这该死的家伙还真特么有孝心……
程占东：愣着干嘛！快点！
明兰：……
程占东：快点！！！
明兰看着不断使眼色的程占东，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我留下来还不行吗，程奶奶你快别哭了！”
“真的？”程老夫人闻言，笑颜骤开。
“我已经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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