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殇笑吟吟的看着霂凉，有几分调笑的味道。被忽略的王韩又一次开口：“墨殇，你......帮帮她行吗......”
他这样的行为让霂凉对他有很大的不满，但他还没说什么，就听墨殇道：“帮她？行啊，但是......凭什么呢。”她浅笑着，一双黑到极致的眸子里满是冷意，没有丝毫的温度。
王韩沉默了。
“......我的未来行吗？”王韩说。
墨殇略微一挑眉，似乎是有些不明白王韩的意思。王韩又道：“拿我的未来和你交换。”
“说得轻巧，”墨殇定定看着王韩，似乎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你怎么交换？”
王韩：“......成绩垫底，表现一般，勉强养家。”
他能说出这样的话，真的是很大的代价了。王韩知道，只要墨殇同意了的话，他是根本没有后悔的机会的。
墨殇忽的笑了，有些轻蔑：“为了一个李木木，你觉得值得吗？”
其实是不值得的，为了一个女生就做出这么大的牺牲，赔上了自己的一辈子，墨殇真的不知道王韩这么做是怎么想的
“值得。”总要有这么一次坚持，也许未来会后悔，但是现在绝对不会。
墨殇笑了：“好啊，你自己说的。”
“......恩。”
墨殇不再理会王韩，她把一本书递到霂凉面前：“呐，你看看，特别好看。”
霂凉接过来看了一眼，瞬间嫌弃：“《他是初见亦是初恋》，你可真会挑。”霂凉本身就对网络小说不感兴趣，现在拿一本女频言情文给他，他不讽刺几句都不科学。
一直到中午放学，墨殇都没再和王韩说过一句话。她刻意的无视了王韩，不管王韩说些什么，她都当做没听见。
吃完晚饭离上课大概还有十分钟，墨殇和霂凉在操场上散步。
墨殇正对着霂凉，扬起了笑。她笑起来的时候好看极了，还未落下的夕阳给她镀了一层边。
她认真的看着霂凉，声音意外的没有任何邪气，清澈的很：“凉，你会不会觉得我很过分？”
墨殇看着他，眼里并没有期待和失落，很平静。那双好看的眼睛里太过平淡反而让人觉得空洞，可是只有看过去的时候才知道，这双眼睛里藏着星辰大海。满天的星光都藏在了她的眼睛里，被她藏在了眼底的深处。
因为她知道霂凉会说出什么样的答案，也知道自己的行为在霂凉眼里是什么样的：“我这是活生生的毁了一个人啊。”
“王韩......其实他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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