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黄色的灯不那么刺眼，灯下有个静止的人影，目光正有规律地扫着面前的书，在找着什么。
“圣达尔没课么？”
柳桓转过头看着柳耀曳，“今天不用排练，我就过来了。”
“找什么？”
“这里有关于符家的记载吗？”
柳耀曳抬起手，一本书从书柜里飞出，落在他手上，“怎么突然想知道这个家族的事？”
“话剧的女主角是符家的，她说他们家内部记载只有历代家主可以看，所以我问不出什么。”
“知道符家的狐狸么？”柳耀曳翻开书，露出一个不明所以的笑容。
“知道。”
“作用呢？”
柳桓摇了摇头。
“它是用来寻找鬼王直系血统的灵兽，它应该也找到了你。”
“嗯，我猜对了。”柳桓默认地点点头，符希桦果然是想知道什么才和他走那么近的。
“还想看么？”柳耀曳伸出手向柳桓那里，“他们的家族史很有趣。”
“比如一开始的使命是使两界平衡，现在发展成了维护人类了。”柳桓随便翻了几面，“里面有说……”他抬起头，蓝色的眸子写着求知欲，“明明经历了那么久，肯定有混血，但他们鬼的血统还那么纯正的原因吗？”
听到这个问题柳耀曳微微愣了一下，随后又出现了那样的笑容，配上他的眸子，显得格外摄人心魄，甚至感觉有些恐怖，“有。”
“是只和鬼在一起吗？”柳桓问了个白痴问题。
“他们的寿命、能力和人类一样，但不同在于他们受的伤害只能来源弑鬼器或者鬼世物件，”柳耀曳走到书桌前坐下来，翘起二郎腿，“而他们又不是自然分离。”
“这个我知道。”
“那你知道这样下来他们延续统一的和人类共同特点又拥有纯正鬼的血脉，需要做什么么？”
柳桓又摇了摇头，他有几个猜测，要么过分幼稚要么过分可怕。
“猜一次。”柳耀曳有了继续和柳桓玩这个“游戏”的兴趣。
“就算是爱上人类，也不能产生混血，我有两个比较靠谱的猜测，”柳桓合上书，“第一个是他们的血脉本身就有这样的能力，第二个是他们把自己的人类爱人变成和他们一样的，这样的鬼。”
“猜对了一个。”柳耀曳点了点头，“回去慢慢看吧。答案都在书里。”
于是柳桓回去了。他走后柳耀曳隐隐觉得这间书阁有哪里不对劲，在一翻查找之后并没有任何的东西丢失，只是有两本书放错了位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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