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动我侄婿!?我看看。”过流云直接握住宇文枂的手查看,月夜则扭头看了看山中的云雾,侄婿?师叔叫的还蛮好听的。
过流云眉头紧锁的挑了眼宇文枂,“还在渗血!侄婿受苦了。”
“师叔,我不疼。”宇文枂笑着说,其实在过流云动他时已偷偷咬了几次嘴唇。
“不疼?这话也就骗骗我家傻怀儿!”
闻言,月夜自然是要找独自吞苦的宇文枂算账的,于是他一直低着头,不敢看月夜。
“走,找间房,我给你诊治。”
月夜也起步跟,“宝儿你……”一紧张就喊出了心里的称呼,当着师叔的面,他马上停止了讲话。过流云微勾唇角,自然也知道侄婿的意思,就对月夜说:“放心吧,有师叔呢,去看看你师父。”
“我……”月夜还是想跟,过流云只好再搬出一个正为他受苦的人,“冬儿因为你可还在被关禁闭,快去求情吧。”
他们逃的匆忙,月夜再跟过去,倒显得不相信他了。
“谢谢师叔。”宇文枂在途中说。
“不让他跟着心疼你?”
“我心疼他就够了,其余的我能吞就不会让他忧心或是有一丝一毫的自责。”
过流云看了他一眼,这孩子怎么每次都能将话说进他心里!
“是啊,不知……也挺好。”
这一句话,让宇文枂更加坚定了要做些什么的打算。
“师父,我回来了。”
月夜的声音叫醒了正在打坐的南执浼,他弯唇一笑,似有抱歉之意闪过,“怀儿,找到他了?”
月夜点头,“找到了。”
南执浼一样点了下头,沉静忧郁,他的常态。
“师兄他?”
“冬儿要去寻你,我不准,让他在藏书阁读书。”
“让师父挂念了。”
“没事就好。”南执浼伸手准许他坐下。
月夜点头致谢,坐到他身侧,为他倒了杯茶。
“怀儿,你和冬儿都是师父的心头肉,师父不是要阻你,只是自以为是的不想你日后后悔。感情可以坚不可摧,也能轻触即破。”
南执浼语重心长,都是过往所感所受。
“师父,徒儿确定……就他了。”
南执浼看着月夜坚定的神情,他了解自己的徒弟,连解释都没有就意味着谁都拉不回他了。
“好,师父祝福你。”
“多谢师父成全。”月夜对南执浼躬身,行了个大礼。
当二人再次重逢,已至傍晚。宇文枂的手缠了厚厚的纱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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