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修在屋里修养了几天,觉得肩膀好的差不多了,决定下楼吃午饭。
这几天任青奇怪的很,说什么‘少爷啊,你受伤不方便,饭在房间吃就好了。’‘哎呀,少爷啊,想拿什么跟我说,您还病着呢,外面风那么大,出房间做什么。’
客厅......风大?
咱家别墅漏了是吗?
他伤的是肩膀,又不是腿,况且和之前受过的伤相比,这种小伤根本算不得什么。
但任青说的情真意切,苦口婆心地给他讲道理,他也不忍拂了人家的好意。毕竟从他六岁起,任青就一直跟在他身边了。
任青在房门外哭丧着脸,踌躇半响。
这几天为了不让少爷出房间,他真可谓是绞尽脑汁,有些瞎话说的他自己都心虚。
正想着今天该怎么办,房门就被人从里面打开了。
容修穿着浅灰色的家居服,神清气爽地站在房门口。
任青:......
“少......少爷。”
“恩,都第四天了,你不会还要阻止我出门吧?”容修奇怪地看了任青一眼。
任青偷偷瞄了下手表,十一点五十二分。
“少......少爷啊,屋里不好吗?缺什么我给您送过去,您要安心养伤。”
“伤养好了,要出来透透气。”
“那......岭南那面有几个合同要您亲自过目一下。”
“......那几个合同昨天就看过了。”
“少爷,黛米研究了新药,您得瞧瞧!”
“......黛米的药是用在谁身上的要爷提醒你吗?瞧瞧?怎么瞧?帮她试药?”
容修彻底不耐烦,“任青你最近神神叨叨地到底在干吗?少爷在屋里待的骨头都僵了,你......”
要继续说的话,在隔壁房间门打开的那刻全被吞回喉咙里。
“这就是你说的夫人吃的好睡的好?”容修面色阴沉,黑眸如潭水般深不见底。
任青又瞄了眼手表。
正好十二点整。
“是......是按时吃饭,按时睡觉的。”
每天十二点整就出房门吃午饭,一分都不差。
女人好似根本没察觉到旁边的容修一样,迈着小步下了楼梯,像个没有灵魂的布娃娃。
这才多久?还不到一个星期而已,她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秀发枯黄,面色憔悴,双眼空洞,身体单薄的像张纸片,原来准备的衣服现在穿起来大了何止一圈?
容修觉得胸口里有根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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