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刘钰熙从照片中发现邢达鹏的踪迹之后,她便当机立断让同事旁敲侧击的问过工地的负责人邢达鹏的来历。
原来,邢达鹏只是工地最近工作忙时间紧而招来的临时工。
“他才刚刚来工作三四天,做满一周就走了。因为当时我们招了一大批临时工,所以也没有挨个人都查身份证。”
刘钰熙用笔尖敲了敲地板,发出笃笃的声音。
“所以我怀疑,我们之前一直没有查到邢若楠和邢达鹏的踪迹,会不会是他们连身份证都换了?又或者,他们根本就没有身份证,就像隐形人一样生活在城市里?”
刘钰熙拍拍手越想越兴奋,似乎将自己当成了福尔摩斯。
林蔓柔点点头,似乎她说的也不无道理,如果不是他们将原始的身份证件都换了,又怎么会连他们一丁点的踪迹都查不到?
可是,如果是邢若楠他们自己更换的话,那恐怕是不可能的,所以,只有一个人能办到这件事,那就是叶清芝!不过,叶清芝也不傻,肯为他们办这么难的事,那么在他们背后也一定有着什么不为人知的交易!
毕竟,权力的作用不只是强制的手段,它还决定了人们行动的可能。
夜里,刘钰熙害怕林蔓柔此时一个人回家不安全,便将她留在了自己的公寓里睡觉。
两人躺在床上之后,林蔓柔心里装着满满的心事,忍不住叹道:“我原来以为,无论白天的生活有多难多苦,当我晚上躺在床上时总应该是放松的。可是过了这么久,经历了这么多我才明白,夜晚一个人的时候,反而是最可怕的,痛苦和回忆都对你一个人张牙舞爪的扑过来,就算你投降,它们还会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入你的梦里,让你连片刻的休息也不得安生。”
“你说,那些毫无良心的恶人,也会这样吗?”
刘钰熙在这寂静的夜里也似乎不想往日里那么活泼,只是幽幽的叹口气,略带愤恨的说:“也许吧,谁知道呢,说不定在他们的眼中,没有负罪感,没有罪恶,只有欲望和贪婪。”
“可是,你这么做,就意味着很多时候难免要对叶家的人低声下气,这未免太没有尊严了。”刘钰熙担心的问。
林蔓柔眨了眨眼,看着这黑夜中从窗外露进来的一束锐利而冷冽的月光,她的嘴唇动了动。
“复仇,就是我的尊严。”
如果是在以往,在早上十点多的时间里,时政部的大门早就已经打开,众人忙的热火朝天,催稿声电话声键盘声脚步声此起彼伏响个不停……这才是这间办公室里最正常的工作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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