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什么还……”
画羽的笑，益发苦涩和寂寞。
“池錦舟真傻，她知道彻底的相信你，根本就没有确认一下里面的人究竟是不是桑梓，就毫不犹豫的放了那把火；你也真傻，为了救池錦舟，生生丢了一双腿；桑梓她也真傻，没有确认一下，就满腔悲愤的要为那个人报仇；我也真傻，明明知道她是有目的的，但还是宁愿一直装傻，一直假装下去，永远。这一切的一切，归根结底，不过是因为我爱她……真是奇怪，无论多精明无比的人，遇上了‘情’这个字都会犯傻，明明知道不应该，明明知道是条绝路，可是没有办法。”
霍东篱“咳咳’两声。
“你告诉我这些，就不怕别人利用桑梓来对付你吗？”
画羽笑着反问道：“告诉别人，对你自己有什么好出吗?”
霍东篱道：“我若是用桑梓威胁你呢？”
画羽沉声道：“在你利用她完成你想做的事情以前，你是不会伤害她的。我虽然不敢肯定你想做的事情到底是什么，但是我可以肯定，杀死我也是其中的一个不可缺少的步骤。所以在我死之前，至少你不会伤害她的。”
霍东篱微微一笑：“敢问这个‘我’，指的是画羽还是傅翎澈？”
画羽道：“既不是画羽，也不是傅翎澈。”
霍东篱不解。
画羽微微一笑。
“是大殷朝九皇子，是笼罩在‘皇子’这个光环下的人。”
霍东篱又问道：“你既然已买通了宫女，让她自认是自己在后院打旽让灯烛走水才引发了大火，那么那几个出来指证桑梓就是纵火者的宫女，又是谁的人呢？”
画羽的回答直白而干脆：“池巍。”
霍东篱冷笑：“所以你就一刀结果了他？你就真的这么容不下他们?!”
画羽声音冰冷：
“不是我容不下他们，是他们容不下桑梓，容不下他们自己！”
*****
桑梓在瞭望台默默观望着。
熊三爷带了一帮弟兄下去，只见他面带微笑下去，不知和霍东篱说了些什么，霍东篱点点头。
就被熊三爷带去的一个手下推着，朝白虎寨寨口走去。
霍东篱甚至还抬头望了了一下。
正好对上桑梓的目光。
桑梓鼻尖上已经微微沁出水珠。
*****
白虎寨实在算不上是一个“山寨”，相对于“山寨”，用“山洞”这个词形容，倒更贴切些。
因为这整个山寨都嵌在山体里，本就是一个山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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