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去过嗒嗒娱乐城,但孙承东常去。他说那里是一块风水宝地,在那儿谈生意,一谈就成,所以孙承东常常把嗒嗒娱乐城比喻成他的第二个家。
踩着黄昏的余晖,我走进嗒嗒娱乐城的大厅,瞬间被一种奢侈感包围。巨大的水晶吊灯闪着绚丽的光芒,照得我有些晕眩。
孙承东早已在大厅等候多时,我们握了握手。我正要问他找我干什么,却看到孙承东把手放在嘴边作了一个止声的动作。
“什么话,咱们里面谈。”说完,孙承东拉着我走进一个包间。
包间的光线很昏暗,有点儿诡异,这让我不禁想起了古埃及法老的墓室,但仔细想想,又觉得不像,因为这里至少没有法老的诅咒和缠着布条的木乃伊。
落坐后,我本以为孙承东会立刻跟我说些什么,但出乎意料的是孙承东又站了起来,他来到门前,向外面探头探脑地看了一阵,然后转身反手将包间的门锁上了。
“孙承东,你这是怎么了,别这么神经兮兮的,行不行。”我一头雾水地看着孙承东。
孙承东瞪了我一眼,在我身边坐下,说:“你小子懂个屁,我这是以防万一,隔墙有耳,你懂不懂!”
我说:“隔墙有耳我不懂,但我懂什么叫胆小如鼠。”
孙承东说:“谁胆小如鼠?”
我说:“你呗。”
孙承东摇了摇头说:“我这不是胆小如鼠,我是真怕隔墙有耳啊。”
我说:“隔墙有耳,那你怕谁听到啊?”
孙承东打了一个寒战,随即用手指了指头上,说:“它。”
我说:“天花板?”
孙承东说:“狗屁,鬼!”
我悚然一惊,说:“孙承东你丫别开玩笑了,都什么时代了,哪还有鬼啊。”
孙承东说:“怎么没有,我前几天就遇到了。今天我找你来就是要跟你说这事儿。”
我将信将疑地望着孙承东,心说:“这个哥们儿一定是疯了。”
孙承东警惕地环顾四周,最后目光又回到我的脸上,他断断续续地说:“萧逸,你知道那个一直缠着我的东西是谁吗?”
我摇摇头,说:“不知道。”
孙承东脸上肥硕的肉颤动了一下,说:“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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