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你这样，那位身在何处？”
“投入轮回了，你想试试吗？从这儿过去，跟那位走的可以是同一条路。”
“不了，我回神界，无福消受。”凌济顺走东华面前的古琴，“这家伙儿事我就拿走了啊。”“随意，反正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
“大人，我送你回府吧，沿途鬼差巡视，您这样回去恐怕生岔子。”江永好心说到，“您看如何？”拿出令牌给宣夜，沿途鬼差见着也不再过问，“谢过了，送我过京城若水河就成。”宣夜回望丰都城，心底感慨。
凌济将古琴背在身后，仓促离开丰都大殿，此刻城楼上等候他的人已经离开，剩下一卷竹简，直白地摊在他面前。
“原来如此，真是有趣。”
当他捆扎好竹简的那瞬间，心底蔓出一阵酸楚，终究与那位一样，同所谓的天道轮回结缘，也许，他是得去尝尝那种滋味。
油灯在鸡鸣时分燃尽，柳云明将中衣穿上，婢女敲门送来用竹炭烘暖的狐绒棉袍，前几天去成衣铺定做的斗篷也托人送到府中了。
“公子，今日系哪条腰带？”
“你觉得哪条好看就是哪条。”柳云明坐在圆凳上，另一名婢女将发丝绾好，束上发冠。一面波斯来的铜镜，雕磨的十分精致。
“公子系哪条都好看！公子，您今日要去哪儿？”一个不过十三四岁的婢女等到柳云明起身，绕到身后系上腰带，都是柳云明回来之后再找的婢女，她们公子的身段极好，府中没有一个婢女不羡慕，不知道哪家小姐有福气嫁给自家公子。
“给你们捎些吃的回来，早上飞来了信鸽？”“谢过公子！是的，我们已经截下来了，信就放在铜镜前面。”
一指粗大小的竹节，解开红绳，娟秀字迹一眼可辨出是谁写的。
侍卫们早早在院中等候柳云明出门，起的略早，有些发饿，柳云明了解，就遣婢女拿些吃食递给他们。
“好了。”柳云明低头戴上风帽，今日天色昏暗，北风吹的人发冷。“琉儿，我睡得厢房隔壁收拾好了吗？”
“好了，公子这是？”“准备好跟我一样的物什，其余的等我回来再布置吧。”
“是，公子。”
城门守卫一个个仍在打着哈欠，天冷的缘故，长矛冻手，品阶高的守卫就差遣其他守卫将他们的长矛就近堆在城门楼下的拐角处，
从京城骑马到若水要半个时辰，现在鸡鸣过了，到若水也不算太晚，柳云明担心的是如何才能劝说宣夜跟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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