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洛云兮就道:“身子不适去净房了。走吧。”
洛伯眨眨眼,她人已经跨出祠堂大门了。
一个人与家的联系到底有多深多浅,实在是难以说清道明,所谓的骨肉至亲,到头来还不如陌路人,一心只想致她与死地。
能把自己活到这个地步的人实在是太少了,不幸,洛云兮就是这样的人。
万幸,她对家人没有过多的信任与依赖,即使被推向深渊也可以用笑容来代替委屈和悲恸。
到了瑾雨阁,两个柳氏身边的人对视一眼,就要过来押人,洛云兮冷冷的眸光一闪道:“我看你们谁敢放肆。”
那一瞬间,就连站在后面的洛伯也感受到一阵令人窒息的威压。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