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脑里有什么轰然炸响,瞿昭慕霎时僵住了身子。耳边盘亘着对方的话久久不散。她一时反应不过来,甚至顾不上挣脱手腕的钳制。
难道,自己割腕真的和那个边伯贤有关系?
可是,没道理啊。
倘若救自己的人再来得晚一点,她早就没命了。而且,就算真如对方所言,她又何必下那么重的手?
可瞿昭慕还来不及细想,就感到手腕上的力道突然收紧,贴了美甲的指尖狠狠抓在伤口上,下一秒,本就未愈合的地方再次生出撕裂般的疼痛。
“整个港城,谁不知道你瞿昭慕是个攀权逐贵,追欢卖笑的下流货色!怎么偏偏边伯贤看不出来?偏偏他就跟个傻子一样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