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用了比伸手更大的力气，睁开了眼皮，
　　转动眼珠，
　　看向他。
　　产房向来不让男人进来的，因为所有人都嫌晦气。
　　可是他就坐在我身边，抱着我的两个孩子，赤红着眼吼叫着。
　　瞧见我睁眼，他总算是缓和了脸色，努力挤出一个类似笑容的表情，对我说：“一个男孩一个女孩，你努力了一天生下来的，不想看看吗？”
　　顺着他的目光，我努力看过去……
　　那是……
　　我的孩子……
　　刚生下来，小脸还皱皱巴巴的，看不出究竟是个什么样子，
　　可是……
　　可是他们的表情，确然像是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