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从容干练,无畏地敢跟他对视的小人儿,难得流露出脆弱呜咽着掉下泪来。
她可怜兮兮地哀求他,莫名的软弱,与穿着冷硬职业装时的冷酷有着鲜明的对比。
覃炙顷瞬间产生狠狠蹂躏她的念想,甚至想看她更大声地求饶,被做到只有哭求的地步。
手沿着她的腿滑过,感觉到那里依然的紧窒,男人深吸一口气,沉下腰,更深挺入!
只听到她闷哼一声,身子哆嗦了下,便没了声息。
男人尽兴地做着令自己愉悦的事,直到再次看到血,不由地变色。
猛地抽身出来,将她如破布娃娃般扔到一边,冷厉地扫了一眼那不堪使用的身子。
“萧函慕!我不管你去医院的真正目的是什么,三天时间把你的身子恢复起来!如果敢再拿这副血淋淋的样子来面对我,我要你帕瓦罗蒂在亚太区的分公司,成为空壳!”
覃炙顷很恼怒,还没一个女人这么不待见他!
一次两次都夹那么紧,每次都流血给他看!
男人甩进出了酒店门,驾车离去,走了一半后发觉有东西落在了酒店,阴沉着脸再度调头回去取。
车子刚在道边停下来,远远地就看到正被别的男人搂在怀中的萧函慕!
覃炙顷怒血直冲脑门,才刚刚离了他的身体,这个放荡的女人又耐不住寂寞去找别的男人!
难怪每次做她那里都流血,是承欢太多,软件老化了!
随手拿起电话,男人阴寒地吩咐。
“去,查查萧函慕身边到底有多少男人,呆在她身边的男人到底是谁?”
坐在奢华的办公室中,覃炙顷阴戾地盯着摊在办公桌上的照片,最后拿过手下交上来的报告,脸色煞时间难看起来。
今天搂着萧函慕离开酒店的,是她由国外带回来的贴身保镖。
可是手下查到的医院结果,则令覃炙顷措手不及。
因处女膜撕裂入院,频繁房事致身体再度流血。
男人暴躁地扔掉手中的报告,一脚踹翻身边的椅子,额头崩着勃发的怒意!
覃炙顷怎么都没想到,那个精练强干的女人竟然还真是处子。
当他说她手术做的处女膜时,那女人竟然一点儿没反驳。
没来由地一阵烦躁,覃炙顷不是没碰过处子,但他不常碰,也不屑碰。
女人总拿自己的第一次像是生命至宝一样,他没那功夫跟那些青苗儿纠缠,他更愿意跟聪明的女人玩玩床上游戏。
可今天,他破例为这个是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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