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后一连串的发号施令,淡然自若,台下未有一人敢出声。
这新点的三万人马也算云国军队的中干力量,若加之另外两万,定可保云国此次出征胜利。外人看来,云国频频出征,野心昭昭,不过这野心之后的事谁又晓得?
权力之下,风光无限;权力之后,暗淡无边。
待一切准备好,阿初才从点将台上走下。
台下一人,一身江南杏花衣,含笑而立,目若秋水波光流转。
“我想此次随云国出征,”秋长天笑道,目光却无比的诚挚,“此次出资也由我来负责吧。”
阿初愣了一下,万万没想到她会这样说,镇定下来道:“秋长天,打仗不是游戏,想做生意你还是换个地方吧。”
“是呀是呀,”文二在一旁附和,“你一个女人跟着去凑什么热闹?还不如跟着美人姑娘学学绣花弹琴什么的好。”
难得秋长天好脾气一次,没有对文二发火:“怎么,瞧不起我?还是说我没见过荤腥?”
“不是。”阿初目光复杂,沉声道,“战场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的杀斗,就是他在这儿也不会让你去的。”
“我去不去关他什么事?”她接着道,“水筑肯出资相助难道不好么?眼下云国虽强势,可没了钱又有什么作为?”
一文钱难倒英雄汉,世界上没钱生存不下去。这是云国一直贯彻的道理。
“好,我答应你!这支军队由你来带领,这三万人由你支配,只是……”阿初缓缓开口,“只许胜,不许败!”
“你呢?”秋长天讶然。
“云国自新主登位以来,根基不稳,又多次远征,残留下来的逆贼还得清除,我便留下来协助史非然。”
东国给云关风和秋长天留下了太多过往,这个结还得他们自己去解。
而东国就是他们最大的结。
不管他们能否重归旧好,但至少少了一份负担。
“既然如此……”秋长天扬了扬手中的酒罐子,“我们去喝酒。”
夜色良好,星子亮得出奇,月色朦胧像轻纱一般的光华泻下,美如幻境。
宫殿的瓦上,秋长天脸色绯红,抱着酒罐,醉眼迷离涣散。阿初则坐在她身侧。
“这酒真是淡,还没冥老头子的酒好呢!”秋长天把手里的酒罐子往后一抛。
阿初淡淡应了一句。
“真不过瘾!改天还是要去搬冥老头子的酒。”秋长天咂咂嘴,说的意犹未尽。尔后抓过一罐酒往嘴里狠灌。那根本不像是喝酒,倒像是求醉。
她们一罐又一罐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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