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客人脸色稍微好看了一点，不过中间那个醉鬼依然不依不饶：“小子，我看你面子就算了，你让刚才那个小妹过来陪我！这件事情林凡就当没发生！”
旁边两人也跟着帮腔：“对！喊那个小妞过来！惹林凡们大哥不高兴，怎么躲起来了！喊她过来！”
林凡明白，真的把那个服务员喊来陪酒，人家肯定不干。
人家是出来当服务员的，不是当小姐卖身的，现在毕竟是法制社会，那种逼良为娼的事情也没有人会去干。
林凡皱眉，故做苦笑道：“几位大哥是给小弟出难题啦，那个丫头是服务员，不是陪酒的小妹，要不林凡再另外叫两个漂亮小妹来陪这位大哥，您看怎么样？”
那醉鬼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样，叫道：“不行不行！老子就看上那个小妞了！今晚不要别人就要她陪！你少他妈废话！”
林凡依然压着火，陪着笑，拿了个杯子倒了一满杯，和颜悦色道：“这位大哥，出来玩，您花钱图开心，我们开门做生意，但怎么也要将个规矩是吧？那个小妹妹真的不是做这行的。您就算给我个面子行吧？我先谢谢几位了，先干为敬！”
说完，林凡端起杯子，平视几人，然后一口把酒吞了下去，继续笑眯眯的看着几人。
旁边两人有些软了，不过中间那个家伙大概是真喝多了，还叫嚣道：“操！你他妈算什么东西！你喝杯酒，老子就要卖你面子！***什么客服不客服，既然进林凡包间了，不是小姐是什么！老子不能碰不能摸，凭什么要老子掏钱！”
林凡忽然心中一动，这王八蛋不会是没喝醉装醉吧？又或者他们只在低档的夜总会玩过，这种高档地方没来过，不知道包间客服是不能碰的？
不过林凡十六岁出来混，在这种地方干了几年下来，什么事情没遇到过？当下就站了起来，脸上的笑也一分分的褪去，眼神也一分分的冷了下来，淡淡的说道。
“三位老板，那个小妹是真的不能来陪您，她干的是服务员的活儿，我也没权利命令她干什么。要不林凡再给您找两个美女过来吧！您要觉得行，就给小弟一个面子，大家交个朋友，以后常来玩！您要觉得不行，那小弟林凡也没办法了。”
“操！什么鸟地方，扯淡废话！老子不玩了！走，换地方！！去九天年华去！”中间那个家伙一下就蹦起来，抓了外套就往外面走。
他们说的“九天年华”，林凡知道，是本市的另外一家场子，不过档次很低，里面的小姐素质不高，价格也便宜。
林凡心里有了谱，眼看三人要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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