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寒岑柏已不再紧驰的双手,寒明淼竟像个孩子般席地而坐,寒岑柏看的倒也自在开心,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面前的“小孩”。
“皇位本来原是皇叔的才对,因为皇婶婶的缘故,皇叔弃皇位于不顾,父皇才由此接替,所以父皇的心里一直认为皇叔才是这皇位的最适合者。”
“还有呢?”抽出被寒明淼握住的手,寒岑律反搭在上面,脸上微笑不减。
“所有人都排斥夜,他失去亲情还得遭受外人误解,父皇想让我安慰他,同时也是在安慰皇叔,证明家族之中并不是每个人都拒人于千里之外。”
咖“都说知子莫若父,现在这话放在这,父皇应该说成是知父莫若子了。”
“孩儿这十多年来几乎和夜相对每日,夜的心并不是完全破碎的,他只是被伤过,而骆米现在成了他伤口的愈合良药,孩儿从未见过像现在这般快乐自在的夜。”眼中闪着光,口中掺杂着羡慕。
“喜欢骆米吧?”
聆寒岑柏没头没脑突然问出这么一遭,寒明淼倒不自觉的脸上燥热起来,连忙否认道,“怎么可能?父皇这不是拿孩儿做玩笑吗?”
寒岑柏也不点破儿子的那点心事,他自认为藏的很好,殊不知谁都能把他那简单的心看破。
“也罢,也罢,只是这孩子甚是难得,你母后喜欢的紧,先前听说她嫁入冢嵬王府乃是一场误会,本想着让她换个身份随了你的心,但现在看来你母后是算盘打慢了些。”
父皇的话如重锤般字字敲打在寒明淼的心房,原来母后她……“她是个不错的女子,可惜孩儿没这个福分,这次我们有喘息之机也是她争取来的,不知道她是怎么想出这么个法子。”嘴上说着不在乎,但表露出却全然不是这么回事。
“剩下的事交给朕和你皇叔,晚上你去看看吧!”
点头不语,思绪早已飘的不之所踪……
骆米这一觉睡的甚是安稳,梦见了许许多多的事物,最奇妙的是她居然见着自己的妈妈和夜的娘在“精武馆”打麻将,真是有下巴的掉下巴,没下巴的掉舌头。
她在那乱七八糟的做着些有的没的梦,而清醒着的人却为她担忧的食不知味。才半天功夫,夜的下颚已经长出了些许胡渣。
“小王爷,您用点晚膳吧,这么坐着也不行,再怎么说这身体也不是铁打的,小米的病情已经稳定了,要是醒来见你这样,她准该心疼了。”红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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